原名:《穿成耽美文炮灰后被男主们包围了》
病娇心机伶人/冷血少帅/倜傥风流贵公子/绿茶病秧子读书人/白切黑英国商人×你
民国背景,架空,勿考。
04.
野蔷薇开的正盛,雨滴坠在花蕊中心,倒像是谁的泪珠。
你撑着把油纸伞,懒懒倚着明月楼后院砖红的墙,俯身拨弄着蔷薇娇艳鲜妍的花瓣。
身后传来靴跟敲击青石板的声音,你僵了僵,挺直脊背,回身看着来人。
是个高挑修长的男人。他一席玄色长衣,衣摆绣着翩跹的鹤。如墨青丝没有剪去,也没扎成辫子,用黑色抹额束了,行云流水般散在身后。眼尾上挑,带着些许戾气。
“姜小姐好兴致。”他眸中含着玩味,语调甜蜜却是掺了冰碴的,笑意没有温度,“这野蔷薇,赏的可还好?”
京都薄家少主,喜怒无常阴晴不定,四攻之一——薄少辞。
“自然是好。”你嫣然一笑,向他微一颔首,“倒是薄先生,不去看幼衣,来找我是为何?”
薄少辞定定看着你,漆黑的瞳孔没有半分感情。巨大的压迫感就这样铺天盖地向你压来,你攥着伞骨的手紧了紧,尽量让笑容自然。
半晌,他嗤笑一声。
“姜小姐倒是个妙人。”
丢下一句含义不明的话,他转身离开。待背影消失在门后,你长长出了一口气,苦恼地敲敲额头。
这些人啊,怎么一个比一个难搞。
05.
和薄少辞见过一面后,你再也没心情好好欣赏那漂亮的蔷薇花了,干脆收了油纸伞,慢吞吞地往楼中走去,任凭微雨沾湿你宝蓝色的旗袍。
哪想到刚刚推开后院的门,你就瞥见了戏台子上的幼衣。男子着白衣,眉眼低垂,在四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清雅,一尘不染。
他正唱着《长生殿》。
“半行字是薄命的碑碣,一抔土是断肠的墓穴,再无人过荒凉野……”
正所谓唱者无意,听者多心,你怔怔地停住脚步。
这难道不就是原书中姜缜欢的命运吗?半生飘摇,身不由己,最终草草葬在黄土之下,谁还记得曾经那个风华繁盛的明月楼老板娘?
感受到了一道探究的目光,你状若不经意地回转半边身子,侧眸向台下一处望去。
那目光的主人正坦坦荡荡地打量着你,和你的视线撞在一起也丝毫没显出半分慌张,神态自若地对你举了举手中的酒盏。
你又静立片刻,快步走过去。
“邵先生。”
“姜小姐。”邵长奕风度翩翩地对你笑,右手挡住嘴角咳了几声,苍白的脸上泛起几抹病态的红晕,“往日来明月楼很少见到姜小姐,今日倒是季闻有幸。”
邵长奕,字季闻,京都大学堂的塾师,柔柔弱弱的病秧子,茶艺大师,四攻之一。
“是我幸运。”你客套道。见他的酒杯空了,你不由微微蹙眉:“邵先生不是身体不好么?又为何喝酒?”
邵长奕微怔。他很快敛去了笑,目光在你脸上来回,仿佛要看出什么蛛丝马迹。
为什么姜缜欢会关心他?她难道不知道他对幼衣的好感吗?这又是为什么?
心念百转,他只是淡淡地别开脸:“多谢姜小姐好意。”
再无下文,邵长奕就当没有你这个人,自顾自把酒杯斟满。
却没有再饮。
06.
你往门边的榻上一靠,拿扇子覆住脸,轻轻叹息。和这群不知何时就会翻脸的人彼此应对,实在累。要不是想在这混乱世间站住脚,保住命,你才不愿意招惹他们。
可偏偏有人不如你愿。一个含了笑的声音在你耳畔骤然响起:“缜欢,好久不见。”
这人中文说的不伦不类,有些蹩脚。你拿开折扇,坐起身,皮笑肉不笑地对他点点头,“你好,赛克斯先生。”
“都说了,叫我阿诺德。”他嬉皮笑脸,动作亲昵地拍拍你的肩,“缜欢还跟我客气什么。”
你不动声色地和他拉开距离,微笑道:“我自认和赛克斯先生还不熟悉。”
英国男人湛然的灰蓝眼眸中闪过几分惊讶。他一直以为你不会如此生硬疏离地对待他们这些客人,哪怕相看两相厌,你也得亲亲热热地顺从着,在旁边偷偷看他们和幼衣讲话。
他最喜欢看的,就是姜缜欢明明厌恶却无法反抗的模样。
不过……现在的样子,似乎更有趣了呢。阿诺德摸摸下颌,饶有兴味地弯了弯眼。
台上幼衣已经唱完一支曲,台下喝彩声震天。你本以为佟展、薄少辞和邵长奕都准备去后台找幼衣,却万万没想到,他们此刻的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。
怎么回事?
你皱了皱眉,身侧的阿诺德却已经轻佻地笑起来,手指在你的木质榻椅上敲了敲:“都是熟人呢……”
只不过,这次他们几个要去争抢的人,又是谁呢?
TBC.
这篇文本来就是个脑洞,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小可爱喜欢啊哈哈哈哈,真是受宠若惊!
给我男朋友讲故事设定,结果他很疑惑地问我:“那你这个女主的后宫里不会再开一个后宫吗?”
我:“……”
更可恶的是,他还给定了性:“懂了,一个小海王带着几个小可爱去投奔一个大海王。”
我好想打爆他的狗头🙃